张军悄悄回了屋,张军也没开灯,就摸索着坐在了自己的木板床上。
张军脱了衣服,把书包往靠墙那边一放,躺下就睡了。
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多,等他起来后屋里一个人没有,张军拿着脸盆毛巾刚到院里,就看到院子里一大帮人在聊天。
秦翠霞在哄孩子,秦大妞在做小棉鞋,刘老太在做一双大棉鞋,张婶在补衣服。
张福贵和李老头在下象棋,张叔在旁边支招,只是他这个支招的,比两个走棋的还着急。
一院子人看张军端着盆出来了,张叔打趣道,呦,您这是睡饱了?
张富贵道冷哼道,年纪轻轻的晚上不睡,早上不起。
张军以为张富贵知道了,就看向了李老头,
李老头很隐晦的摇了摇头。
张军的心一下就放下了,张军看到张婶补得衣服道,张婶您怎么总补衣服?这是轧钢厂的工作服吧!这都能穿磨坏,这得多不爱惜啊!
张婶一听张军的话大喊道,小军你说得对,就你张叔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衣服,我这一天天的成天给他补衣服。
张军听着张婶数落张叔的话,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看张叔,传达着一种信号,你不是嘴欠调侃我吗?你在调侃我一个试试?
张叔狠狠瞪了张军一眼,意思是小子你给我等着,然后对张婶道,媳妇 这真不怪我,我是个钳工,整天和铁块打交道,这衣服能不爱破吗!
张军心里想道,好啊!你还敢威胁我,你给我等着。
张军大声道,张婶我叔说的对,您看我爸整天弄带着火的铁块,您看见我妈整天缝衣服了吗?
张叔一听这会心里就是咯噔一下,暗想要坏,在看自己媳妇等着自己,他赶忙说道,媳妇你别听这小子的,他就是在挑拨咱们打架。
秦大妞哈,哈大笑道,他婶子你别听小军的,他又不缝衣服,他又哪里知道。
张军刷完牙洗完脸就回了屋,从挎包里拿了三百元钱和自行车票,就出门了,路过院子时张翠霞道,哥,你干嘛去?早饭在锅里给你热着呢!
张军掰了摆手道,我不吃了,我出去办点事儿,说完转身就出了院子。
张军坐着十一路直接向着鼓楼供销社去了,鼓楼供销社是个大社,这里自行车收音机都有的卖。
张军到了供销社,直接走向卖自行车的柜台,这边有几个人在围着自行车看,张军没兴趣往上凑,直接对售货员道,同志,我买自行车。
售货员连头都没抬道,有票吗?
张军掏出自行车票,放到柜台上推了过去道,有。
售货员看到自行车票,她也有些惊讶,抬起头看是一个公安,表情略微变了一下,语气也稍微柔和了一些道,同志你这是一辆凤凰牌二八型自行车,价格要185元。
张军也没废话直接付了190元,售货员开了一张收款凭证,把钱,自行车票,收款凭证夹在一个夹子上,顺着一根铁丝一甩,刷一下就到了收银台。
那边把东西拿下来,数钱找零盖章一起合成,完了再夹在夹子上一甩,就又回到了售货员手里。
售货员把东西拿下来,检查一遍没问题后,直接递给张军道,同志这是找你的钱和收款凭证,你拿着凭着去派出所砸完钢印就可以了。
张军接过钱票,等售货员推出自行车,张军检查没问题后,推着车就直接走了,之前围着自行车看得几个人,啧,啧道,你们谁认识这个公安?买这么大的物件就和买双筷子一样
张军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走,你要说他没高富帅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,可你要说骑上自行车就相当于开上了跑车,那也是扯淡,一个已经活过一次的人,在重活一次又能激动到哪里去。
张军骑着自行车直接到了东城分局,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办事,交了两块钱后有人替他去办,闲来无事就去了韩卫国办公室,敲了敲门,等到里面回声后,推门就走了进去。
韩卫国看进来的是张军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,你今天怎么来分局了?你没休息?
张军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后,递了根烟过去道,我过来是给自行车打钢印的,你今天怎么没有休息?
韩卫国点着烟道,我比不了你啊!我得值班啊!
两个人这几次接触下来也熟悉了,有时也可以开一些小玩笑了,张军笑着道,你职务比我高,承担的责任当然也要比我大。
韩卫国瞪了张军一眼,没好气道,你今天就是专程来气我的?
张军赶忙否认道,别,你这帽子我可不敢戴,我是专程过来请你吃饭的,就看您韩大科长赏不赏脸了。
有人请吃饭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为什么不去,韩卫国道。
那行,晚上六点鸿宾楼见,张军道。
呦!行啊!这是准备大出血啊!那晚上我叫上老柴一起,韩卫国道。
成,那就这么订了,我还有事就先走了,张军道。
张军推了自行车出了分局直奔菜市场,到了菜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,一只条鱼,回去的路上在供销社,又用全国粮票换了两瓶茅台,两瓶莲花白,这才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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