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四处乱瞄着。
根本不敢去看陆淮安。
突然,余光扫到地上杂志的内页。
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时尚刊面,而是...而是...那种一男一女的小人书!!!
她手无意识握紧,陆淮安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棠棠。”
“轻点。”
苏晚棠美目喷火的瞪过去:“陆淮安!”
“棠棠。”
陆淮安不明所以,还以为刚才语气重了,又凑着张脸过来。
苏晚棠抽出手,推开陆淮安因疼痛微微苍白的脸蛋。
“你...”憋了半天,苏晚棠才吐出两个字“变态!”
整理好衣服,苏晚棠快步走出房间。
陆淮安:“?”
......
陆远州家。
陆雅:“大哥,淮安的腿,真能好?顾老不都说没戏了,这上哪找的医生?本事比顾老还大?爸,不会是骗咱兄妹的吧?”
陆远州回来路上,也一直在思考这事。
也没听说过他这大侄子见了什么名医?
忽地,陆远州又想到了今日苏晚棠利索施针的一幕。
只是没等陆远州说出自己的猜测,在大院被落了面、矮了温婉清一头,满肚子火的张娟,忍不住呛道。
“谁叫二妹你走那么快?不然,咱们也能好好打听一番。”
哼。
但凡她能留下吃饭,看她不噎死温婉清这个弟媳!
娶了这么个扫把星媳妇,害得儿子都瘸了,也就她脑子有包,当个宝儿护着。
“大嫂,你在大院受了气,朝我撒什么撒?我要脸,待不下去,大嫂不要脸,倒是继续待着不走啊!我又没喊着你一块离开。”
“你——”
陆远州被二人吵得脑壳疼,大喊一声。
“够了!”
陆雅冷哼:“大哥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给大嫂两分面子。”
“陆雅!”
陆远州阴冷的视线扫视过来,张娟立马失声,把脑袋低了下去。
“不一定。你别忘了,苏晚棠爷爷可是神医,当年在阎王手底下抢下咱爸的命。”
不然,这苏老头也不会一直让爸惦记。
“大哥,你是说给淮安动手术的医生,是那个谁招惹半点关系就能惹一身骚的资本家小姐?”
陆雅白眼快翻上天:“大哥,你开什么玩笑?苏老是苏老,她才多少岁?能学多少东西?还动刀做手术?她能认得清手术刀吗?”
这会儿,妯娌二人算是统一战线了。
张娟跟着搭腔:“就是啊,远洲,你会不会想多了?她个丫头片子,能会啥?再说了,她要真有本事,还不四处嚷嚷着,早都知道了?”
“毕竟,她一个资本家小姐,名声狼藉的坏分子,不有点拿出手的东西,谁会瞧得起她?”
听到这话,陆远州不由迟疑了一下。
“你们忘了?今天,她露的那一手银针?可不简单。”
没点本事,谁敢往脑袋胡扎。
陆雅忽然起身,手掌贴在陆远州额头。
这一举动,在场几人都是一愣。
下一秒,陆雅毫不客气道。
“大哥,你也没发烧啊?脑子咋就糊涂了?”
陆远州面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夏林见状,连忙扯了扯陆雅,赔着笑对陆远州说道:“大哥,阿雅不懂事,她没别的意思,她就是心直口快了些。”
自己亲手带大的妹妹,陆远州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但是,被人骂“蠢”,哪怕是亲妹子,他也是不爽的,只是不好发脾气,语气不好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看见这一幕,张娟心底又是咕咕冒酸水。
就对她甩冷脸子。
二妹家的,老三家的,都疼媳妇,就她家的,是个木头疙瘩!
经夏林这么一说,陆雅也察觉了不妥之处,但她被娇惯习惯了,想让她道歉?那不可能。
她咕哝一句:“大哥,你怎么年纪越大,越小气。”
夏林眼皮一跳,忙道:“阿雅,你刚想说什么?继续说,大家都等着听呢。”
“我是想说,你们都被骗了。”
陆远州蹙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大哥,爸的身体,你我是知道的,那多健朗?怎么可能突然晕倒?也就那么恰好那资本家小姐回来了?还不让去医院,就那么随意扎了两针就好了?”
“这分明是爸和那资本家黑心玩意演给我们看的!”
听陆雅这么说,张娟瞬间联想到什么,猛拍大腿。
“哎呦!我知道了!我还纳闷呢?爸怎么就昏迷着听见了?还刚好就在我打那贱蹄子的时候睁眼,原来都是装的啊!”
二人的话不无道理,但陆远州却觉得那一幕倒不像是假的,想不明白的他,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张娟越说越来气,酸水一股脑往外倒着。
“淮安瘸了!那资本家贱蹄子都要跟淮安离婚了,爸还护着她!像什么话?难道爸还越过咱们,把家产交到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贱蹄子手里?”
“偏心!真是偏心没边了!”
一个抓不到的念头划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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