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朵朵绿茶脸笑起来,低声凑近任锦居耳边说:
"找到好东西,记得孝敬孝敬妈妈。"
这边母子俩正斗法,丘流花已经凑了过来,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:
"朵朵姐,你厉害啊!"
她挤眉弄眼地指了指任家院子里的晾衣绳,
"我早上来的时候,看见任首长大清早的在给你晒衣服!"
钱朵朵撩了撩头发,绿茶脸假装害羞羞涩道:
"哎呀,我们家老任就爱瞎忙活!"
朵朵绿茶眼眨了眨,故意不好意思的说道:
“嗯!那是我用自己的服务换的。
嗯!还给了两个奶糖!”
小美在朵朵耳边替钱女士不知羞:
"钱女士,您的绿茶指数超标了!"
丘流花一脸崇拜的看着朵朵姐,总结出一句话:"贤妻良母的尽头,都是男人的爱啊!"
说着还做贼似的左右张望,红着脸贴在钱朵朵耳边说:
"我家惊墨现在,也天天给我洗衣服!"
然后丘流花又四处看可一眼,害羞的小声说道:
“还有洗内裤!”
钱朵朵差点笑出声,丘流花家那位"野性奶狗",现在也是疼媳妇的好男人。
"走走走,进山!"钱朵朵赶紧转移话题,生怕自己憋不住笑场。
一路上,小美在钱朵朵耳边实时提示:
"钱女士,前方50米处有颗小野菜...哦,已经被挖走了...
右转200米可能有...呃,只剩坑了..."
钱朵朵看着光秃秃的山坡,心里一阵无奈。
"朵朵姐!"丘流花突然尖叫一声,扑向一株蔫蔫的野草,
"是野山药!我家惊墨最近腰疼,正好给他补补!"
钱朵朵仔细看了看,那"野山药"细得跟小拇指似的,挖出来还不够塞牙缝。
但丘流花已经小心翼翼地开始刨土,活像在挖人参。
"妈..."任锦居蹭过来,眨巴着大眼睛,"我去那边看看?"手指偷偷指向第五座山的方向。
钱朵朵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子:"想都别想,刚不是说了不许去。"
钱朵朵四周看了看,做贼似的,压低声音,
"明天咱们单独上山,你自己再去?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?"
任锦居绿茶眼睛转了转,看着妈妈点头道:"行,那明天咱们早点去!"
钱朵朵四处看了看,低声说道,
另一边,任锦安正带着几个小的在找野菜。
卫忠义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:
"锦安,那个容向末一直盯着锦居看..."
任锦看着那个小奶狗看着任锦居,深沉的眼睛闪过沉思。
中午休息时,丘流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:
"朵朵姐,听说黑市最近..."
"嘘!"钱朵朵一把捂住她的嘴,左右看了看,"这话能乱说吗?"
钱朵朵心里却想着:
“要不明天去碰碰运气?
看看黑市最近都有啥好东西?”
小美在朵朵耳边疯狂尖叫:
"钱女士!黑市太危险!
现在粮食紧缺,您要是拿出大量粮食,会被多方组织注意到!"
任锦居不知何时摸了过来,小脸茶味浓浓的,低声跟妈妈说:
"妈,别忘了带着我!"
任锦居绿茶心里想:
“老子就等着去黑市扫货了!”
钱朵朵和丘流花同时僵住。
傍晚回家时,众人的背篓里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根野菜。
钱朵朵看着自家五个灰头土脸的小崽子,叹了口气:
"走吧,回家妈给你们煮粥喝!"
1959年5月,橸都大学宿舍
任锦玉捏着那封没有署名的信,指尖微微发烫。
这已经是第三封了。
信封上依旧干干净净,没有地址,没有署名,只有她熟悉的字迹,“任锦玉同志 亲启”。
她轻轻拆开,里面是程浩军写的情书,字迹工整得像是在写军事报告,但内容却让她耳根发红。
任锦玉正看信看的入神,宿舍门就被猛地推开。
“锦玉!出事了!”古辰溪和张雪烟气喘吁吁地冲进来,脸色煞白,“上官赤亦和吕疯子被带走了!”
吕疯子因为私藏,抗旱小麦的试验资料被举报,而上官赤亦作为他的助手,也被牵连进去。
“锦玉,怎么办?”古辰溪急得直跺脚,“吕疯子的心血已经全完了,人再被关起来更完了!”
任锦玉抿唇,眼神沉了下来。
她知道,在这个节骨眼上,能救人的只有一个,古辰行。
古辰溪的哥哥,20岁的军部营长,16岁就大学毕业的天才,也是,
“前几个月在胡同里,对她一见钟情的危险男人”。
任锦玉和古辰溪在学校的宿舍里,指尖轻轻敲着桌子,眉头微蹙。
"溪溪,你确定你哥能帮忙?"她轻声问道,语气里带着担忧和不确定。
古辰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,眼神闪烁:"他肯定能,但我哥那个不好接触。我求情肯定定没用……锦玉,你得小心点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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