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兰玉见两个"护花使者"这么不中用,气得直跺脚:"你们两个废物!"
"干什么呢!都给我住手!"一声怒吼传来。
系主任赶忙跑来,挤了进来,脸色铁青。
现场顿时鸦雀无声。
煤堆里的四个人顿时,一动不敢动。
"成何体统!"王主任气得胡子都在抖,
"大炼钢铁是严肃的组织任务!
你们倒好,在这打架斗殴!"
"主任,是纪黑春先..."黄兰玉刚要辩解。
"闭嘴!"王主任一挥手,
"所有人,写一千字检讨!
明天交到我办公室!
现在,马上恢复工作秩序!"
纪黑春虽然也被批评,
但昂首挺胸,时不时回头冲黄兰玉做个鬼脸。
"哼!"黄兰玉气得脸部扭曲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满脸煤灰,有点狰狞的脸,一点没有惹人怜爱的感觉。
周明远和郑大勇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。
任锦玉又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,悄悄放入口中:"钓鱼战术失败了啊。"
张雪烟憋笑憋得脸都红了:"谁能想到纪黑春这么能打?"
1958年12初清晨,
橸都军区招待所的镜子前,程浩军正用剃刀刮着五天没打理的胡茬。
镜子里的男人剑眉星目,可惜皮肤又黑又糙,鬓角还有几根白发,外表年龄比实际年龄看着大了不少。
"报告团长,车备好了!"勤务兵在门外立正。
程浩军扣上最后一颗扣子,身后的勤务兵拎着程浩军准备的两盒礼物。
他今天要去见任爷爷和任奶奶,心跳有点快。
橸都军区家属院,任家门口。
正在开门的任母看着眼前的汉子,军装笔挺,又黑又糙的脸上,眉骨的疤还渗着血丝。
"任奶奶好,我是锦玉的未婚夫程浩军。"这声音让左邻右舍,都知道任锦玉有未婚夫了。
二楼偷看的任美红差点笑喷。
她透过窗缝打量着这个"妹夫":
“ 皮肤又黑又糙,高大壮壮的,看着就像经常炼钢挖煤的。”
"看任锦玉那个小妖精!
还怎么嘚瑟!
她未婚夫居然是个莽夫,
哈哈!老天有眼!
有任锦玉那小妖精受的!"她撇撇嘴一点都不想下楼。
任母让程浩军进屋后,程浩军就跟任父聊起来。
任美红正幸灾乐祸,又听到一句:
“爷爷好!
我现在是正团级,最近出任务多,才这么糙的,养养就能回去了!”
任父盯着这个黑得发亮的小伙子看了几秒,转头对任母小声说:
"老婆子,这人是不是年纪大了点?"
程浩军看着爷爷奶奶有点不满的表情,立刻解释:
"爷爷,我刚执行完任务,五天没怎么合眼,才显憔悴的。我现在26岁..."
程浩军正跟爷爷奶奶聊着天,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,卧底的本能让他瞬间绷紧肌肉。
二楼传来"咚咚咚"的脚步声,楼梯口飘来浓烈的雪花膏香气,任美红涂着猴屁股似的腮红下楼了。
瞥见客厅里坐着的那个黑不溜秋的男人,自我觉得这个黑男人勉强能配的上她,于是整理了一下表情演起来。
任美红穿着,绷得快裂开的碎花衬衫,扭着腰把一杯水,往程浩军跟前送:
"程~团~长~喝水呀~"尾音拖的长长的。
任美红又捏着嗓子说道,"我是锦玉的姐姐任美红~"说着就要往程浩军身上靠。
程浩军正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黝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变化。
程浩军迅速闪身,任美红扑了个空,倒在沙发上。
程浩军"噌"后退几步,已经快到门口了,赶忙告辞:
"爷爷奶奶,我任务还没有完成,我先告辞了!"
说完抓起军帽就往门外冲,那速度,只有被狗追的人才知道的急迫。
任美红刚要起身去追,就听见"刺啦"一声,裤裆裂了道口子。
她尴尬地僵在原地,只能扯着嗓子喊:"程团长!有空常来玩啊!"
任美红气的跺了一下脚,只听"刺啦"一声,那条黑裤子终于不堪重负,在臀部又裂开一道口子,露出里面的大花裤衩。
程浩军都没有回头,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嘴角抽了抽,真是自取其辱。
程浩军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任美红的嚎叫,程浩军擦了把冷汗,回头看了眼任家小楼,心里暗想:
“任家这是养了个定时炸弹啊,以后估计会坏事...”
任美红跺着脚往楼上冲,把楼梯踩得咚咚响。
此时,军区招待所里,程浩军又对着巴掌大的镜子,抹桂花膏,打理自己那个粗糙的脸,自己心里一阵难受。
他又换上了一件崭新笔挺的军装,把给任锦玉准备的礼物一件件整理好:
大白兔奶糖、还有他特意托人带的巧克力、压缩饼干、麦乳精、奶粉、这些都是没有任何标记的包装。
警卫员在楼下等得直打哈欠,看见程浩军精神抖擞兴奋的跑出来,嘴贱的调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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