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做的一切，不过是一步步逼着对方，将他逼到角落里，击溃对方的心里防线。
直接斩杀，在楚毅的认知里，这是对敌人最仁慈的方法。
拍卖会如期举行，他也很顺利的拿到了矿石。
剑胚吸收之后，不再光彩四溅，反而收敛了起来，似乎有一颗心，在剑体之中，忽明忽暗的跳动着。
……
“大人，这件事情引起的风波可不小啊，我们放任不管，真的好吗？”不远处，黑泥担忧道。
毕竟这件事情，涉及到了大皇子、二皇子、夕月郡主，乃至秦帝。
“这事很大吗？”
小老头儿厉邱，摸了摸胡子，一脸笑意，自从知道楚毅的身份之后，他心里轻松了太多太多。
在那个时代，楚阎王声名鹊起，几乎是所有人的偶像。
“和他当年遇到的事情相比，不过是小事。”
黑泥摸了摸脑袋，他还是不清楚，这位楚老师到底是何方人物，而且小老头儿的话，有时候很不可靠。
“你知道南边的鬼火山有多深吗？”厉邱问道。
黑泥摇头。
那里是天辰大陆极其危险的地方，哪怕是道府巅峰强者，也不敢前去。
“那你知道，极地深处是什么吗？”
黑泥依然摇头。
传闻，一位元婴期大修士前去极地，最后被发现，冻死在冰块之中。
厉邱仰头，自豪一笑：“那个人都知道。”
“这天辰大陆上的所有事情，他无所不知，无所不晓。”
“如果当年没有发生意外，这千年以来，他恐怕站在了人类巅峰，和青帝、白帝媲美了。”
厉邱嘿嘿笑道。
“在你们看来，这是大事，但在楚长老看来，这不过是他的一场游戏。”
“秦帝也好，东虚宗也罢，都只是时间问题，过眼云烟。”
厉邱摇摇晃晃的离去，心中无限豪情。
他老了，但楚毅出现后，一颗心，全都活了过来。
他拿着扫把，摇摇晃晃，像是醉了一般，口中喃喃。
“片叶渡天河，策马踏云端。”
“人头做杯酒，饮尽仙尊血。”
“独上重楼，一剑斩尽百万仙！”
黑泥只觉得热血沸腾，口干舌燥。
天河、云端，他只在古籍里看过，传言是遥远地方的禁忌之地。
“一剑斩尽百万仙！”
“这人到底是谁？”
“难道大人，您说的是楚老师吗？”
“他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黑泥大喊道，只觉得口干舌燥，强烈的好奇心，让他迫切想要窥伺一切真相。
扫地老头儿一步一挪，身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。
“不可说，不可说。”
“他的名字，数千年前是传奇，现在是禁忌，万年之后，便是大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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